“移步换景”摄影展(南京)

6.0

展览时间:

2004-04-10 - 2004-04-20

展览城市:

南京

展览机构:

南京美术馆

展览地址:

南京市美术馆

展览作品

暂无作品

展览介绍
南京——一个怀想中的城市

也许是我们把视线投向城市的时候了——城市文化和城市生活方式在今天已经使我们无法忽略。我们习惯于认为每个城市都有它自己的文化,它们创造了别具一格的文化产品、人文景观,建筑,及独特的生活方式。城市中的那些空间结构,建筑物的布局设计,本身就是具体文化符号的表现。从更深的层面来看——城市是历史的,功能的,审美的,经济的实体。此刻的城市恰好是一张历史与文明发展的地志图。

南京,这个城市现在拥有一些其它城市已然消失的欲望与活力——这是个古老与现代交织混杂的城市,新兴的城市文化产业和悠久的历史遗产共存并置的城市,传统生活方式和现代文明相互渗透,相互交融的城市。它们共同地成为了表征这个城市文化资本的主要资源。那么到底有没有一种“南京性”或“南京文化”呢?——这个问题很容易招致类似狭隘“地域性”的质疑,但我却试图以南京做个典型的例子来展开问题——与南京相关的联想大都是“六朝烟雨”或者“无情最是台城柳”的伤逝和感怀,这个城市的美好与繁华都是消失过后的怀想,是“灰飞烟灭”的悼念,众多的遗迹和那些业已消失的地名是缺席,丧失,空白的存在,在现实和缅想的分裂中,城市的形象是在假想和虚构中被制造的,是被“乌托邦”(Utopia)化的。乌托邦的原意是指一种“无处”(nowhere),一种没有真实存在的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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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展人
孙建春
展览备注
移步换景

孙建春

现在,我们生活在文明的废墟之中,但废墟中的多数遗物都在我们心中。——约翰。卢卡奇《现时代的消失》

摄影家是勘测、潜匿、巡弋都市地狱的孤寂行者,以及“经过配备的”把城市当成一座极端情欲的风景的“窥淫癖”漫游者。——苏珊·桑塔格(Susan Sontag)《论摄影》

南京——一个怀想中的城市

也许是我们把视线投向城市的时候了——城市文化和城市生活方式在今天已经使我们无法忽略。我们习惯于认为每个城市都有它自己的文化,它们创造了别具一格的文化产品、人文景观,建筑,及独特的生活方式。城市中的那些空间结构,建筑物的布局设计,本身就是具体文化符号的表现。从更深的层面来看——城市是历史的,功能的,审美的,经济的实体。此刻的城市恰好是一张历史与文明发展的地志图。

南京,这个城市现在拥有一些其它城市已然消失的欲望与活力——这是个古老与现代交织混杂的城市,新兴的城市文化产业和悠久的历史遗产共存并置的城市,传统生活方式和现代文明相互渗透,相互交融的城市。它们共同地成为了表征这个城市文化资本的主要资源。那么到底有没有一种“南京性”或“南京文化”呢?——这个问题很容易招致类似狭隘“地域性”的质疑,但我却试图以南京做个典型的例子来展开问题——与南京相关的联想大都是“六朝烟雨”或者“无情最是台城柳”的伤逝和感怀,这个城市的美好与繁华都是消失过后的怀想,是“灰飞烟灭”的悼念,众多的遗迹和那些业已消失的地名是缺席,丧失,空白的存在,在现实和缅想的分裂中,城市的形象是在假想和虚构中被制造的,是被“乌托邦”(Utopia)化的。乌托邦的原意是指一种“无处”(nowhere),一种没有真实存在的地点。

但是,没有真实存在的是相对的,它是我们的怀想与真实空间的一种直接或倒转的“模拟”。

但是和乌托邦不一样的是对南京的假想是对应于过去的,而乌托邦是对应与未来。但是它们有几乎完全一样的手法——以一种完美的形式来呈现社会或将社会置换,或是藉由思想的旅游所到达的另一个地理或空间上隔绝且遥远的地方,来满足对现实的替代性慰籍。关于南京的“乌托邦化”的怀想和思考是对曾经的历史的缅怀,它使城市这个概念不再是一个空间状态的地理名词,而转变成一种新的历史怀想,因此创造一种“时间性”的悼念而不是“空间性”的乡愁。

南京显然不是中国当代艺术最喧嚣的舞台,它具有现代性所失落的某些特质,潜隐在这个城市的博物馆,城市建筑,生活方式甚至知识分子的精神构建中, 它提供了一种可能的文化形态来重新诠释传统美学的精神,寻求这种精神和现代文化形式之间的契合。

言说——被现代性遗落的表达

整个二十世纪,中国现代性建设几乎唯一的目的就是“接轨”。

今天,人文知识分子习惯的如 “后现代”这一类词汇因为模糊而混乱的所指而具有了从空前的普遍意义。它给出了太多同一性以阐述那些在不同的空间里风云际会的变化,于是,一切现象都能堂而皇之地以文化的身份介入社会结构。不再需要去寻本溯源了——中国的当代艺术和艺术批评也是如此,它的关注和参与大都不进入本体范畴的讨论,而是直接致力于对中国社会的诸多现象的表述之中。在同一性目的的驱使下,当代艺术的书写方式基本是以西方文明的批评精神为核心的,艺术史和艺术批评不再是接续中国本土的言说,而是直接把西方二十世纪以后的艺术史作为了潜在的范本。

一方面,进入二十世纪后的中国文化几乎把接轨当成了自己唯一的任务。西方列强的坚船利炮不仅仅是带走了黄金和珠宝,它也把西方文明以一种“异邦新声”的方式强行带入了这个古老而传统的国家。或许是当时救国救亡的急迫超越了一切其它的声音,所以当时的中国文人对“反抗挑战”之类的声音尤为敏感,乃至将其作为了一个根本性的特质加以发挥,确立为“自我意识”的核心内容,却忽略了欧洲精神中的理性主义反思传统,而这一点恰恰是“自我意识”结构生成的一个基本前提,所以中国现代性的文化建设和欧洲启蒙主义之后的文化之间是存在着一个结构性的差异的。

另一方面,这种“异邦新声”的引入必然导致的是对传统汉语言说方式的分解(越来越多的知识分子倾向于把“五四”看作是中国文化的史中的一个“断代史”)。这是一种文化上的“丧本”,直接导致的便是人文学科的“失语”——不是不会说话,而是不会说自己的话……取而代之的则是一个有着结构性差异的所谓现代性,一个没有基础建设的现代性,在此之后的很多努力则因为无法寻找到合适的位置来搁置而流失,表现在艺术上则是不能在社会内动力的推进和制约下形成自己的现代性。本土的当代艺术无法形成自己的理论,只能是现象或事件的独奏。

如果我们上个世纪的任务是追求同一,那么,这应该是个追求差异的世纪了——和西方在文化的精神本质上的差异,特征才是我们存在的基础。

不断移动的步伐——镜像的观看方式

观看先于词语表达,儿童在学会语言表达之前都具备了注视和认知的能力。观看是无可避免地对世界差异性的面对,经历中最为真实的感觉的建构,是先于语言并存在于语言之外的。“词语”是用于联结观看经验和语言以及记忆的深层空间的传达,这是在试图与“真实世界” 无法模仿的接触中复写——叙述和再现。照片无疑是介于观看和语言之间的“中间地带”照片,她搅乱世界的秩序,本身也被缩小,放大,修剪,篡改以及修饰……但它任意地穿梭于不同的时间与空间的自由正是观看和记忆的构成方式——对世界的非计划性切片。

而城市是先于观看的,先于观看,叙述,再现的动机。城市是观看的产物或再现的对象,一种史学的,因果性的关系。艺术家的作品在对物质的世界与创造的世界,影像与再现,真实与想象,虚构与非虚构,语言与对话,历史与现在……的表现中折射的只是也只能是一种个人的行动和态度,移动着的步伐是为了寻找到更佳的角度来观看城市与城市中的风景——虽然这些镜像中的情境与关系所突显的暗示是图像的,复制的,没有本源的,非生物的,但它正是人作为身体与城市感觉主体的根源,它使得影像叙事模式变成是一种有怀旧深度的表达。

或许,城市正是我们理想的落点和反省的起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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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责任编辑:孙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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