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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多年前,在荣宝斋看到世刚一卷行书,气格古雅、用笔绵实,再看细节,功夫不下先贤。其时与他并不相识。随后结缘。彼此过往不疏,对他渐而熟知。世刚书法出道算早。上世纪八十年代,我尚在书界混迹,那时,他以一手地道的董其昌行草名播书坛。其后,又醉心于苏、米,再追二王,一度精研历代各家名帖,积众长而生发。他的书法或凝重或洒脱,无论宏篇巨制,抑或方寸手翰,每能大小由之,并恰到好处把握。当代书坛风火,多在表面文章。究其因,传统功力不济,避而求其次矣。论及世刚传统功夫,可谓硬碰硬,当代少有比肩,已是不争之实。我最爱他几字行书横批与对联,其宽博磊落,沉穆典雅,每有庙堂气象。世刚的书法格致得益于他的学养,得益于他对佛学的精研与参修。他早年曾遍访高僧、名刹,持戒修行,究竟般若智慧,探求人生根本。听他解读《心经》,每在要害处引领,字字句句,着实不妄,可见观照参修之功。禅学一道,正是得悟人生智慧的大学问,世俗中,众多着相,本末倒置,不能自在菩提。世刚远离颠倒梦想参得真谛,于生活与艺术,知行合一,圆融在自。他坚守书法的本体要旨,冲和超逸,自觉自性,不为时风所动。世刚对艺术是全面修为的。更多人知他书法了得,少知大写意画亦举高标。他写意一道学老缶与齐翁,其作既有老缶的沉厚苍古,又有齐翁的涓涓情愫。每见他作画,阔笔大墨横涂竖抹,好个痛快!时想,若再讲究一点,是否更妙?其实不然,这才是他的真性情。他依仗书法的功力,才有恣肆放达、率性而为的底气。粗头乱服、不事雕饰,也是一番境界。我说中国画的“命”在笔墨,而笔墨的“命”在书法。对于不问书法、苦心创新的人,能理喻我的说法吗?书画艺术,看似容易却艰辛。艺术的一生正是完满人的一生,画外求画,书外求书,须得学问境界铺陈蒙养,如煮老汤,醇厚滋味要靠时间火侯来幻化。好在世刚世事练达,诗书画印皆修,我们且等他这锅“老汤”了。
量工 9月20日夜于铭庐 ... 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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