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览介绍
自始至终,我的创作基本上是在一步步的自我认识过程中展开的。伴随着自性与迷惑,逐渐趋向于识别与清明。这样的过程使我多年的创作具备了一大段时间跨度的渐进实验性。
这是关乎“自我”的追究,并企图连接世界的理性。
结合着痴与知的狂躁与理性,我想要到达欲望的开展,转换和释放。
这是对空间秩序的理解和抽象的占有。
这不是掘井见深,这是我的现实和形而上的体悟见证。
这是一种“塑造”的意识。
塑造就是理解结构的过程。
于是就有了边界,区域,整体。
整体结构的统一确立了一种和谐,但这是一种悖论的相对和谐。
边界总是被打破,或扩展,或重建。
这是线、面、体的游戏与作为。
这是一种力量协商的图景。
这力既不是向上或向下的,也不是世界的,而是关乎自身的。
量力而行,既不多,也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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