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览作品
展览介绍
厉蔚阁欣然呈献玛丽娜·亚当斯(Marina Adams)新作展《你在听什么?》(What Are You Listening To?)。亚当斯致力于纯粹的绘画表达,大胆探究色彩与形式,这将她完全置于纽约学派的绘画传统之中,且进一步强调作画的姿态、自发与即兴——她与诗人、音乐家与舞蹈家有着相似的美学与创作方法。经过几十年的探索,亚当斯标志性的风格在这批新作品中得到了融合——变换的颜色与可塑的造型——它们各自的分量在此相得益彰。
“我终于意识到,色彩即力量,当灵感主导时,色彩会组合在一起。”72岁的亨利·马蒂斯(Henri Matisse)在一则1941年的采访中曾说道。这股“力”在亚当斯的所有作品中均可窥见,并尤其体现在她的新作中。这股力量包括构图的动感,例如内空间与外空间的趣味互动;亦包括身体的物理能动性——强调身体的姿态与存在。亚当斯不断地与艺术史上的英雄人物展开对话,从马蒂斯、威廉·德·库宁(Willem de Kooning),到琼·米歇尔(Joan Mitchell)及其他艺术家。她探索着现代主义的线性历史,亦为这一传统注入了自己的声音与能量。
《二十眼泉》(Twenty Springs,2022)的用色慷慨地呼应了妮基·桑法勒(Niki de Saint Phalle)雄伟的“娜娜”(Nana)雕塑,而其有机的塔状图形则源自索尼娅·德劳内(Sonia Delaunay)某幅亲密的纸上画作。即便与其他作品有所关联,《二十眼泉》仍昭示着它的独特之处。
与之相似,亚当斯画作的诱人之处还在于从绘画领域之外丰富取材。建筑与音乐、纺织与地毯、实用的部落物件、科普特(Coptic)泥金装饰手抄本、装饰与民间艺术,这些文化实践都是亚当斯的灵感来源;这些来自其他文化的图案与其中的政治意涵最终都融入在了她的画作中。在亚当斯的工作室中,那本摊开的画册上的乌兹别克长袍图案,好似涌入了《让河流作答》(Let the River Answer,2021)的画面;而那十九世纪后期美国原住民的生皮鞍囊上的彩色几何设计,则成为了《EttaEllaEartha》(2022)背后隐形的框架。
2021年,亚当斯的工作室从工业化的布鲁克林搬到了长岛东端一栋新建立的大楼内,那里以怪异的自然光线着称。这处明亮、通风的新空间干净而严谨:新的墙面上排列着三块不同尺寸的画布,而标志性的笔触拼贴、她最喜欢的明信片,以及艺术书籍、诗歌与布料,均在两张较矮的桌子上铺开。与之前即兴而为、蜿蜒起伏的绘画相比,亚当斯在这里创作的作品传递出更坚决、更强调身体性与雕塑性的观感。亚当斯沉浸在长岛的自然环境中,亦回溯着对她而言其他意义丰富的地点。古代与现代地中海的魅力,融汇在她画面的色彩与笔触中。她在罗马丰富的工作与学习经历,在雷焦艾米利亚(Reggio Emilia)的工作室里度过的夏日,在希腊的旅行(她的祖父母从这里移民去了美国)——所有的这些地点,都在她的画中得以体现,通过画中的色彩、光线,以及大地、海洋与天空之间的基础关系淋漓尽现。
在本次展览的创作与布展中,玛丽娜·亚当斯亦对厉蔚阁位于纽约东89街3号的旗舰空间的色彩与建筑形式作出回应。一组三件绘画——《好似一棵树》(Like a Tree,2022)、《献给我母亲的歌》(Song for My Mother,2022)及《冰山美人》(Stone Cold Fox,2022)——恰如其分地与《女明星》(DIVA,2021)并置,这是艺术家想着布杂艺术建筑(Beaux Arts architecture)里的“石房”(Stone Room)而绘制的。
亚当斯说,“绘画与建筑间的关系是相互的,不论是意大利巴洛克教堂,还是一间常见的白盒子。只要可能,我都试图在绘画与建筑间建立一场对话。二者都关于建构、形态与空间激活。” ... 展开
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