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览作品
展览介绍
要养活一棵植物是不容易的,它不能旱,也不能涝。艺术中的“草木心”或许不是自然的、可能是人造的信仰。
人生是困难的,而对兔子而言,把人生作困难观是更难的。
兔子总说自己是“简单”的艺术家,可这个“简单”太复杂:一些时候,它意味着纯粹,是与多面复合体对立的一种艺术理念;另一些时候,它 关联的是“平静的生活”这一当代神话——那只兔子呢,她不看重忧郁、也不祝圣口水诗式的无聊,以压抑和拒不承认更多的苦涩为前提,来经 营她柔美、幸福、单纯的画面。这也是一种姿势美学嘛。
“ 『同理心』并不是纯天然无添加的常情,那是经过操练后的视域交融,通感没有通识作前提后,作自己便好。”——这话不是她说的,她的身体力行所透露的。 都说“艺术源于生活”,“重要的不是艺术”,但“生活”这个名词进入价值评判的话语体系,却是 19 世纪才兴起的时尚:因为“理式”已是茫茫处说不清、 触不及、甚至山水草木悉成圣、矢溺鼻涕悉有道,那么就把“理想”当作一个技术性的信念,打着这旗号,活出有活力、有意义的生活吧,别再恪守所谓天的、死板的普世教条了。俗话说得好,尼采高贵的谎言和美式实用主义可不是谱系血亲吗?
至若“成年人”,其实首先是一个变得不合群后、开始爱看风景的孤独小孩,后又学会了“捍卫和自己有别的差异体的说话权利”,就成了传奇故事里的让.雅克。
按照兔子的特点,文章不该是文诌诌,要深刻而不失阅读快感,要更主观一点、更自由一点。于是,就把兔子放在大文化史语境里“知”兔“论”画,让“世界”也“通透”一下。恭喜你看到了这个画展!
——雷徕 ... 展开
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