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晓通过一步步深入的结构性探索展示出架上作品的空间之力和创作者的控制力。苏珊·朗格曾提出“虚幻的力”(Illusion of Force),它是“非物质的力”,如朗格所说:当我们观看艺术时,我们看到的是力的相互作用。但这种力并不是砝码具有的那种重力,也不同于将书推倒时所用的推力,而是那种仿佛推动着艺术本身的纯粹外观的力。“这些完全表面的‘力的原型’,不是物理学所指的那个‘力场’;而是对异己力量的反抗,是顽强意志的主观体验。这包括生命意识、生命力感受,甚至接受印象的能力,适应环境和应付变化的能力……”。